養魚第六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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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魚第六十天
陳詩穎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之前轉基因的熱度已經沒了，買流量的話也不知道奏不奏效。
莊季學坐在電腦前咬著指甲，“要不我回去找院長，看看他肯不肯出面回應？”
陳詩穎停下，“可是你們院長不是說要冷處理嗎？”
四目相對，莊季學抿了一下嘴唇，“總也要試一下，我們有理有據反駁了。”
“院長之前應該是怕我們言多必失。”
陳詩穎若有所思，“也好，那我也去衛晨軒那裏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好方法。”
“我們兩個的思維可能是困住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回去水產研究院，一個去了傳媒公司。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前臺小姐姐非常熱情招呼陳詩穎往，對於公司的熟客她已經了如指掌了。
她拿起電話，撥打了老板辦公室的內線。
“衛總，Swin小姐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
隨後她帶著陳詩穎穿過長廊和辦公室，直接走到了衛晨軒的辦公室門口。
前臺小姐姐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一聲請進。
前臺小姐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陳詩穎進去後輕輕關上門，回前臺去了。
“稀客啊，怎麽這麽有空來我這裏？”衛晨軒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示意陳詩穎一起坐到茶桌那邊。
陳詩穎笑了笑，“這不是有事要來麻煩你嗎？”
衛晨軒按了幾個開關，桶裝水被抽入燒水壺內。
“我看你發的那篇反駁文章寫得很不錯啊，反響也好。還有什麽要麻煩我？”
陳詩穎把茶葉罐遞過去，“這次熱度太低了，之前轉基因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差不多全網都在討論。”
“噢，我懂你的意思了。在你的粉絲群體裏，本來第一次就有很多人相信你。”衛晨軒接過罐子倒出茶葉。
“這次反駁讓他們當中搖擺的人傾向你，但是之前那些不是你粉絲的人，這次根本沒觸及他們。”
“所以你想繼續讓全網討論？”
“也不是吧，就是想之前參與過討論的人都看到我們這個內容。”
“這麽細致可做不到，最多就是炒起來熱度讓全網都看到。”
“買流量嗎？”
衛晨軒搖搖手指，“我不建議，花費太大了，而且也不一定有後續熱度。”
水燒好了，衛晨軒用頭茶洗了下杯子，然後再次倒入熱水。
等茶葉充分舒展釋放味道後倒入備用的壺內，之後才倒出給陳詩穎。
陳詩穎接過茶杯，吹了兩下後喝下。
“那你有什麽好建議？營銷大師。”
“不敢當不敢當，你這邊的輿情我之前也研究過。想要破局，最好是找有公信力的大媒體合作。”
陳詩穎手指不自覺敲擊桌面，“有推薦的資源嗎？”
衛晨軒一拍手掌，“巧了，問對人了。去年我認識了農業頻道的一個記者，看朋友圈，最近在我們這附近活動。”
顯然這是他早就想好的辦法。
“農業頻道！”陳詩穎雙眼放光，專業對口啊。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衛晨軒拿出手機，打了一長串字，然後把記者的名片發給陳詩穎。
陳詩穎比了個OK的手勢，“收到了，謝謝了。”她立刻發送好友請求。
“咱們什麽關系啊，還用謝來謝去嗎？”
衛晨軒再次給陳詩穎倒茶。
“上道，我會在丹彤面前幫你美言幾句的。”陳詩穎現在也有心思開玩笑了。
“老板大氣。”
兩人又說了會話，那個叫倪承的記者一直沒有通過申請，估計在忙。
陳詩穎也不打攪衛晨軒工作，回去魚場了。
至於莊季學那邊，他原本做好了和院長爭論的準備，卻是白做了。
鄺院長看到他，十分和顏悅色，一個勁誇他們的文章和視頻做得好。
還反思自己之前太懦弱了，這次退讓了，下次是不是也要退讓？
“這次轉基因唐魚的困境，是我們科研困境的一個縮影。”鄺院長感嘆。
莊季學聽了鄺院長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覆雜的情緒。
他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艱難的辯論，沒想到鄺院長的態度已經轉變。
“那院長你要親自出面嗎？我們研究了數據，這次的回應遠沒有之前詆毀觸及面廣泛，很多人的認知應該還停留在之前的詆毀上面。”莊季學面帶期待。
鄺院長卻搖了搖頭，“我出面沒有用，這是我們研究院的項目，我說什麽他們都會認為我是袒護自己人。”
莊季學倒沒想到這一層，他眸中的亮光微微暗下去。
“但我這裏有更好的方法。”鄺院長話鋒一轉。
莊季學的眼睛再次亮起，“您說。”
“農業頻道的倪承同志正在采訪烏鱧和斑鱧雜交育種項目。”
“如果他願意同時采訪轉基因唐魚項目並且播出，那局面或許可以扭轉。”
鄺院長是老派人，他始終覺得還是傳統媒體更合適作為宣傳的平臺。
“那他會願意嗎？”莊季學還是有些忐忑。
“沒問題，我中午的時候談過他的口風。”
鄺院長笑呵呵，“說起來，還是他自己主動提起轉基因唐魚的呢。”
“身為記者，他確實應該知道。”莊季學點點頭。
“是呢，他很感興趣。不過觀賞魚畢竟是小市場，所以在選題會上沒有引起他們領導的重視。”
“那這次……”
鄺院長說話一段一段的，莊季學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這就要看你們的表現，把你的小女朋友叫來吧，作為養殖戶代表。”鄺院長總算把全部話說出。
“嗯，我這就叫。”
回魚場回到半路的陳詩穎接到莊季學打來的電話。
趁著等紅燈的空隙，她戴上單邊耳機，接通了電話。
“Jacob有什麽新消息？”
“快到水產研究院來，有個農業頻道的記者正在院裏做采訪！是個好機會！”莊季學快速把事情說了。
！！！
陳詩穎萬萬沒想到自己等了很久都沒通過申請的記者居然人在水產研究院。
“好，我很快就到。”
陳詩穎開著車繼續直行，等下一個路口立刻調頭，往水產研究院的方向駛去。
沒一會陳詩穎就到了，用鱧科項目組實驗助理的身份卡順利進入。
和莊季學匯合後，莊季學帶著她往鱧科項目組的實驗室走去。
陳詩穎發現路越來越熟，他們最後停在了鱧科項目組的實驗室外面。
等了一會，鄺院長也走了過來。
“小陳你這麽快就到了？”鄺院長有些驚訝陳詩穎的速度。
陳詩穎撓撓頭傻笑，“剛好在這附近，所以這麽快。現在裏面是？”
“他們采訪快結束了。”鄺院長話音剛落，實驗室的門被打開。
裏面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
“非常感謝倪記者到我們項目組來進行采訪。”項目負責人還在客套。
“我還要感謝大家的貢獻呢，烏鱧和斑鱧的需求量很大，如果能培育出更好的品種，那還不知道能產生多大的經濟效益呢。”倪承也客套回去。
鄺院長帶著兩人走進實驗室，“倪通知采訪完了？”
倪承一扭頭，看到鄺院長帶著兩個年輕人，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采訪完了，這是？”
“是這樣的……”
鄺院長開始給倪承說明情況。
倪承微微一笑，露出感興趣的神情，“原來是這件事啊。”
他的尾音拖得很長，顯然在思考著什麽。
“作為農業頻道的記者，我也一直關註著轉基因技術在農業和水產領域的應用。我個人覺得這確實是個很好的采訪方向，不過這事我說了不算，我可以先采訪。後續能不能報道要看我們主編的意思了。”
陳詩穎和莊季學對視一眼，心中的石頭稍微放下了一些。
“能理解。”陳詩穎生怕他會反悔，立刻應承下來。
鄺院長樂呵呵地促成了這次采訪。
心裏想著如果他們院裏有兩個項目上了農業頻道，那會是多麽光榮的事情。
趁著還有一點時間，鄺院長把轉基因唐魚的項目組人員都叫到會議室。
項目負責人向倪承詳細地向倪承講述了轉基因唐魚的研究背景、過程以及市場推廣和目前面臨的輿論挑戰。
“說到轉基因這項技術，很多人都有安全問題的疑慮，一個是食品安全問題，另一個是環境問題。”
“用觀賞魚作為載體，可以回避食品安全問題。像轉熒光蛋白基因的青鳉魚，轉熒光蛋白基因的斑馬魚，都做得非常成功。其中斑馬魚甚至是漂亮國第一個允許商業化生產的轉基因魚。”
“……”
倪承廣泛的知識面立刻就體現出來了，“漂亮國本土沒有斑馬魚，所以批準上市沒有生態問題。但唐魚是我國的本土魚類，是否會對野外種群有影響？”
“03年那會，我們都認為野外的唐魚種群已經很少或者沒有了，是近年才陸續發現少量的野外存量。從項目的分析結果來看，我們轉入的紅色基因是顯性遺傳，相對來說基因一旦漂移我們防控起來還是相對容易的。”
“魚多久能夠繁殖一代？”
“理論上3~4個月就可以繁殖一代，如果不進行溫度控制，就是春天一代，秋天一代。”
“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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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詩穎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之前轉基因的熱度已經沒了，買流量的話也不知道奏不奏效。
莊季學坐在電腦前咬著指甲，“要不我回去找院長，看看他肯不肯出面回應？”
陳詩穎停下，“可是你們院長不是說要冷處理嗎？”
四目相對，莊季學抿了一下嘴唇，“總也要試一下，我們有理有據反駁了。”
“院長之前應該是怕我們言多必失。”
陳詩穎若有所思，“也好，那我也去衛晨軒那裏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好方法。”
“我們兩個的思維可能是困住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回去水產研究院，一個去了傳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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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小姐姐非常熱情招呼陳詩穎往，對於公司的熟客她已經了如指掌了。
她拿起電話，撥打了老板辦公室的內線。
“衛總，Swin小姐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
隨後她帶著陳詩穎穿過長廊和辦公室，直接走到了衛晨軒的辦公室門口。
前臺小姐姐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一聲請進。
前臺小姐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陳詩穎進去後輕輕關上門，回前臺去了。
“稀客啊，怎麽這麽有空來我這裏？”衛晨軒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示意陳詩穎一起坐到茶桌那邊。
陳詩穎笑了笑，“這不是有事要來麻煩你嗎？”
衛晨軒按了幾個開關，桶裝水被抽入燒水壺內。
“我看你發的那篇反駁文章寫得很不錯啊，反響也好。還有什麽要麻煩我？”
陳詩穎把茶葉罐遞過去，“這次熱度太低了，之前轉基因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差不多全網都在討論。”
“噢，我懂你的意思了。在你的粉絲群體裏，本來第一次就有很多人相信你。”衛晨軒接過罐子倒出茶葉。
“這次反駁讓他們當中搖擺的人傾向你，但是之前那些不是你粉絲的人，這次根本沒觸及他們。”
“所以你想繼續讓全網討論？”
“也不是吧，就是想之前參與過討論的人都看到我們這個內容。”
“這麽細致可做不到，最多就是炒起來熱度讓全網都看到。”
“買流量嗎？”
衛晨軒搖搖手指，“我不建議，花費太大了，而且也不一定有後續熱度。”
水燒好了，衛晨軒用頭茶洗了下杯子，然後再次倒入熱水。
等茶葉充分舒展釋放味道後倒入備用的壺內，之後才倒出給陳詩穎。
陳詩穎接過茶杯，吹了兩下後喝下。
“那你有什麽好建議？營銷大師。”
“不敢當不敢當，你這邊的輿情我之前也研究過。想要破局，最好是找有公信力的大媒體合作。”
陳詩穎手指不自覺敲擊桌面，“有推薦的資源嗎？”
衛晨軒一拍手掌，“巧了，問對人了。去年我認識了農業頻道的一個記者，看朋友圈，最近在我們這附近活動。”
顯然這是他早就想好的辦法。
“農業頻道！”陳詩穎雙眼放光，專業對口啊。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衛晨軒拿出手機，打了一長串字，然後把記者的名片發給陳詩穎。
陳詩穎比了個OK的手勢，“收到了，謝謝了。”她立刻發送好友請求。
“咱們什麽關系啊，還用謝來謝去嗎？”
衛晨軒再次給陳詩穎倒茶。
“上道，我會在丹彤面前幫你美言幾句的。”陳詩穎現在也有心思開玩笑了。
“老板大氣。”
兩人又說了會話，那個叫倪承的記者一直沒有通過申請，估計在忙。
陳詩穎也不打攪衛晨軒工作，回去魚場了。
至於莊季學那邊，他原本做好了和院長爭論的準備，卻是白做了。
鄺院長看到他，十分和顏悅色，一個勁誇他們的文章和視頻做得好。
還反思自己之前太懦弱了，這次退讓了，下次是不是也要退讓？
“這次轉基因唐魚的困境，是我們科研困境的一個縮影。”鄺院長感嘆。
莊季學聽了鄺院長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覆雜的情緒。
他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艱難的辯論，沒想到鄺院長的態度已經轉變。
“那院長你要親自出面嗎？我們研究了數據，這次的回應遠沒有之前詆毀觸及面廣泛，很多人的認知應該還停留在之前的詆毀上面。”莊季學面帶期待。
鄺院長卻搖了搖頭，“我出面沒有用，這是我們研究院的項目，我說什麽他們都會認為我是袒護自己人。”
莊季學倒沒想到這一層，他眸中的亮光微微暗下去。
“但我這裏有更好的方法。”鄺院長話鋒一轉。
莊季學的眼睛再次亮起，“您說。”
“農業頻道的倪承同志正在采訪烏鱧和斑鱧雜交育種項目。”
“如果他願意同時采訪轉基因唐魚項目並且播出，那局面或許可以扭轉。”
鄺院長是老派人，他始終覺得還是傳統媒體更合適作為宣傳的平臺。
“那他會願意嗎？”莊季學還是有些忐忑。
“沒問題，我中午的時候談過他的口風。”
鄺院長笑呵呵，“說起來，還是他自己主動提起轉基因唐魚的呢。”
“身為記者，他確實應該知道。”莊季學點點頭。
“是呢，他很感興趣。不過觀賞魚畢竟是小市場，所以在選題會上沒有引起他們領導的重視。”
“那這次……”
鄺院長說話一段一段的，莊季學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這就要看你們的表現，把你的小女朋友叫來吧，作為養殖戶代表。”鄺院長總算把全部話說出。
“嗯，我這就叫。”
回魚場回到半路的陳詩穎接到莊季學打來的電話。
趁著等紅燈的空隙，她戴上單邊耳機，接通了電話。
“Jacob有什麽新消息？”
“快到水產研究院來，有個農業頻道的記者正在院裏做采訪！是個好機會！”莊季學快速把事情說了。
！！！
陳詩穎萬萬沒想到自己等了很久都沒通過申請的記者居然人在水產研究院。
“好，我很快就到。”
陳詩穎開著車繼續直行，等下一個路口立刻調頭，往水產研究院的方向駛去。
沒一會陳詩穎就到了，用鱧科項目組實驗助理的身份卡順利進入。
和莊季學匯合後，莊季學帶著她往鱧科項目組的實驗室走去。
陳詩穎發現路越來越熟，他們最後停在了鱧科項目組的實驗室外面。
等了一會，鄺院長也走了過來。
“小陳你這麽快就到了？”鄺院長有些驚訝陳詩穎的速度。
陳詩穎撓撓頭傻笑，“剛好在這附近，所以這麽快。現在裏面是？”
“他們采訪快結束了。”鄺院長話音剛落，實驗室的門被打開。
裏面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
“非常感謝倪記者到我們項目組來進行采訪。”項目負責人還在客套。
“我還要感謝大家的貢獻呢，烏鱧和斑鱧的需求量很大，如果能培育出更好的品種，那還不知道能產生多大的經濟效益呢。”倪承也客套回去。
鄺院長帶著兩人走進實驗室，“倪通知采訪完了？”
倪承一扭頭，看到鄺院長帶著兩個年輕人，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采訪完了，這是？”
“是這樣的……”
鄺院長開始給倪承說明情況。
倪承微微一笑，露出感興趣的神情，“原來是這件事啊。”
他的尾音拖得很長，顯然在思考著什麽。
“作為農業頻道的記者，我也一直關註著轉基因技術在農業和水產領域的應用。我個人覺得這確實是個很好的采訪方向，不過這事我說了不算，我可以先采訪。後續能不能報道要看我們主編的意思了。”
陳詩穎和莊季學對視一眼，心中的石頭稍微放下了一些。
“能理解。”陳詩穎生怕他會反悔，立刻應承下來。
鄺院長樂呵呵地促成了這次采訪。
心裏想著如果他們院裏有兩個項目上了農業頻道，那會是多麽光榮的事情。
趁著還有一點時間，鄺院長把轉基因唐魚的項目組人員都叫到會議室。
項目負責人向倪承詳細地向倪承講述了轉基因唐魚的研究背景、過程以及市場推廣和目前面臨的輿論挑戰。
“說到轉基因這項技術，很多人都有安全問題的疑慮，一個是食品安全問題，另一個是環境問題。”
“用觀賞魚作為載體，可以回避食品安全問題。像轉熒光蛋白基因的青鳉魚，轉熒光蛋白基因的斑馬魚，都做得非常成功。其中斑馬魚甚至是漂亮國第一個允許商業化生產的轉基因魚。”
“……”
倪承廣泛的知識面立刻就體現出來了，“漂亮國本土沒有斑馬魚，所以批準上市沒有生態問題。但唐魚是我國的本土魚類，是否會對野外種群有影響？”
“03年那會，我們都認為野外的唐魚種群已經很少或者沒有了，是近年才陸續發現少量的野外存量。從項目的分析結果來看，我們轉入的紅色基因是顯性遺傳，相對來說基因一旦漂移我們防控起來還是相對容易的。”
“魚多久能夠繁殖一代？”
“理論上3~4個月就可以繁殖一代，如果不進行溫度控制，就是春天一代，秋天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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